的。”
林晓光俨然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态度:“好啊,既然你都已经这样说我,那我如果不做点色狼该做的事,就太对不起我自己了。”
见宁静沉默,没有推脱,林晓光大喜过望,直接拥着她到了床上,然后,像八爪鱼一样趴在她的身上。
宁静躺着,头发已经散乱开,披下来遮住半边脸颊,也顾不上用手撩起来,就那么披头散发,意味深长地看着林晓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缓了片刻后,才长长吁了口气,含糊地道:“别……别现在,等人走了再说……”
林晓光哪还管那么多,直接亲吻了下去,宁静半推半就地“嗯”了一声,也和他唇舌交缠,热吻在一起。
一瞬间,房间里除了咂嘴的声响,和电视机喇叭发出的音量,就再没了别的声音。
如果要将这世界的女人分门别类,比作成一种动物的话,林晓光觉得,宁静大抵会是一只蜘蛛。
因为,每当有猎人接近蜘蛛的时候,它都会用腿在背上摩擦摩擦,这样做的用意,其实是给自己的大长腿上抹一些刺毛,刺毛一旦进入到猎人敏感的部位,猎人就会觉得痒疼难忍。
很显然,林晓光这些日子,都是处于于这种痒疼难忍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