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躁,就跑到屋外抽烟解闷,秦兰这妹子就没那么好运了,她的记忆力很普通,剧本上的每一句台词,每一个动作,她都要认真甚至反复背诵……
“各人员准备!”
“action!
林晓光和秦兰经过几场彩排性质的对戏之后,今晚的最后一场戏终于正式开拍了。
转眼间,房里剩下了林晓光和秦兰两人,林晓光为了表现出内心的烦躁,又开始踱方步。
红烛高烧,熏香缭绕,送子观音像高高的站在案上,俯瞰着满屋的尴尬。
坐的人静静的坐着,走的人继续踱方步。
床上那条绣着双喜字的白色喜巾,一直不受干扰的维持着洁白无暇,刺目的躺在那儿。
林晓光不记得自己已经绕室几百次,秦兰再也沉不住气了,终于抬头,凝视他,低低的开口了:“你预备就这样走到天亮吗?”
林晓光愣了下,走到床前站住了,逃不掉,只好面对!他咬咬牙,对秦兰说:“知画,我要坦白的告诉你,我们这门亲事……”
秦兰看看窗子,着急地说:“嘘!隔墙有耳……”她哀恳的看着林晓光,低声细语道,“你可不可以坐下来?”
林晓光怔了怔,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