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管是诗还是词,念了几百次,就有些犯糊涂!”
话说着,她抬眼看林晓光,带泪的眸子里,盛满了哀恳,她的声音,凄婉而幽怨:“永琪,我知道你心里没有我,我也知道,我以后的生命,就是这样,‘谁伴明窗独坐?我和影儿两个!’我不敢怨,不敢奢求,更不敢和姐姐争宠。你尽管去爱她……但是……请你让我也能有一点期待,将来,也能有一些回忆好不好?”
林晓光呆呆的看着秦兰,对这样的知画,不能不充满了怜悯,犯罪感就像海浪一样,对他席卷而来。
“知画,对不起……”
“不是你的错,你不用说对不起!我明知道这是一个虎穴,我还是进来了!”
“是!我知道……但是,我进来了!”秦兰说着,就拉起林晓光的手,把他拉到床边,开始帮他解纽扣,一面解,一面低低说:“你说,每天演戏,你不想演了,我也不想演了!我们不要再演戏,我请求你,让你给我有个孩子!这样,就算我要每晚独守空闺,最起码,不是‘谁伴明窗独坐’,而是‘我和孩子两个’!”
林晓光呆呆的、被动的站着,心中,充满侧然的情绪。
秦兰细腻的、温柔的为他脱下衣服,就开始解自己的纽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