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他认识的人越多,就越觉得,这有文化的人说话就是不一样,字里行间都透着墨香味儿。
杨樰感慨道:“这个东西,它居然敢叫卤鸭脖?它怎么好意思叫卤鸭脖?”
何炅笑得更欢了,说:“可是,很抱歉,它就是叫卤鸭脖。”
“汤的味道怎么样?”何炅又问。
“真香。”林晓光说完这句,头也不抬地品尝着一碗鸭架菜心汤。
这样的季节,这样的夜晚,林晓光心里觉得,能喝上这么一碗撒了胡椒粉的鸭架菜心汤正好,鸭架用茶油煸香之后熬成奶白色,再加上弹嫩的鸭血,堪称汤鲜回甘。
紧接着,杨樰她们几个各自吃了一碗汤下肚,薄饼包鸭皮也终于上桌了。
光瞧鸭皮那红亮的色泽,林晓光口中已忍不住分泌唾液,迫不及待地夹起一片放入口中,薄且脆,独特而浓郁的炭火熏香随着油脂在口中迸发,香而不腻。
杨樰歪头看看何炅说:“何老师,你真懂生活!最主要的是,我终于第一次在夜宵桌上吃饱了。我们京城的那个全聚德烤鸭,是名不副实,越来越不正宗了。这个徐长兴烤鸭则是败絮其表金玉其中。我很想尝尝那个熘胰子白,可惜我真吃不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