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先前那般温和:“原来以暴制暴,才是解决问题最简单的方式。”
“第二天邻居报了警,警察来到现场的时候,那个孩子还被反锁在卫生间里。他们不知道,因为经常被关,他早就学会了如何在开锁。事后,警察判定是父亲酗酒过度,失手杀人以后摔倒在地,被酒瓶碎片割断了脖子上的颈动脉,失血过多而亡。”
容与说完后,又望向了江离:“怎么样,这个结局是不是很带感?话说起来,最近网上那个十二岁男童弑母的新闻很火爆,我看评论都说这孩子是个嗜血恶魔,让他长大还得了?要是我这个故事写成小说,你说读者会不会也要喷主角太狠,太有心机了?”
“我不认为谁有资格可以拿自己衡量事物的标准去评判这个故事里主角的做法。”江离并没有直接回答对方,而是认真的说道:“我很同情他的遭遇,作为一个孩子,遇到当时的那种情况,他所做的一切,在我看来不过是绝望中最后的自我救赎吧。杀人固然有错,但抛开法律与道德的约束,站在受害者的一方来看……他做的没毛病,杀得好。”
话音刚落,江离只觉得容与攥着自己的那手,忽然加重了一些力道。
“不必内疚,不必自责,更不用去在意他人的眼光。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