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这种人,老天爷也不敢收,从紫曜帝国到现在的这些年里,你心里最清楚的……”
这一刻,林寻絮絮叨叨的犹如老太婆似的,叮咛、嘱咐、谆谆相告,没玩没了。
赵景暄笑吟吟听着。
直至离开,和敖震天、尹欢一起腾空而去时,赵景暄那清丽明净的脸庞上,笑容依旧,只是却有两行清泪倾洒而下……
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她忍不住回首,就见极远处海岛上,林寻衣衫猎猎,正在挥手,唇角含笑,眼神中尽是鼓励和温暖。
直至赵景暄、敖震天、尹欢三人的身影消失不见,林寻兀自伫足在海岛崖岸之上,怔怔凝视。
经此一别,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林寻忽然很想喝酒。
……
料峭崖畔,海浪拍岸。
林寻随意坐在那,拎一青皮酒葫芦,一边饮酒,一边观海。
这已经是赵景暄离开的第九天。
九天来,他一直如此。
“大哥他是不是为情所困了?”
远处,阿鲁担忧开口,“自景暄姑娘离开后,他就像丢了魂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