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嗯”了一声,声音微淡,明显有些心不在焉。
柳蔚也不管他,把针线穿好,先将尸体的器官放进肚子里,再对肚皮进行缝补。
尖细的针头穿过皮肉,发出噗嗤的细弱声音,容棱的思 绪被打断,抬眸,便看见柳蔚已经将三具尸体的肚子都缝好了,现在正在缝头盖。
因为尸体脑浆氧化,大量浆水混着血水淋得到处都是。
柳蔚的手套,已经不顶用了,最后,她索性取下手套,赤着手做事。
那白嫩纤细的指尖很漂亮,素白的小手沾满了脑浆,红红白白的,映衬起来,可怖之下,又透着几分优雅。
容棱不注意的,看出神 了。
等到柳蔚把人缝好,白布重新盖上,容棱才别开眼,柳蔚却根本没关注他,她已经收拾好东西,走出义庄。
容棱跟上。
两人出去后,便看到外面车夫守着马车正等他们。
这个车夫是容棱的人,容棱没明说,但柳蔚看得出这是个练家子,应该是容棱的下属。
撩开车帘,柳蔚就看到小黎抱着被子,在里面睡得很甜,他个子小,伸开了腿脚刚好能睡下。
柳蔚身上有味道,看了眼儿子无异样,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