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都尉,冰雪聪明,大智若愚。”
大智若愚不是这么用的。
容棱瞥她一眼,看出了这女人果然是拐着弯骂他,却没什么脾气:“说。”
“那条小蛇。”柳蔚道。
容棱没说话,沉默着。
柳蔚道:“为什么一条蛇从窗子爬进来,能带进来一条古怪的丝线,令那喜鹊脖子发扬呢?那丝线是怎么飞进来的?绑在小蛇身上吗?方才我故意含糊,那些人也没听出古怪,可这里头,古怪却多了。”
“我知道。”容棱音沉沉:“你觉得是什么?”
“还不简单吗?我们之前不是遇到过这类东西。”柳蔚将手背在身后,这样乘着夜的看,当真有几分当世大儒的味道:“临安府的蛊虫,京都会吐丝的小蛇,种种征兆都指向一个地方,你不好奇,背后的人是谁吗?”
“自是好奇。”他说:“所以指望你尽快破案。”
柳蔚哼了一声:“没有动力啊,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啊容都尉,在下一介仵作,一穷二白,还带着个养不活的儿子,当真在这花花世界的京都举步维艰啊。”
这是哭穷了?
容棱有些哭笑不得:“不是半座三王府都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