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最后放弃了这个念头。
不是,绝非藏拙,因为在吃了自己几颗棋后,对方露出的那股洋洋得意的表情,尽管一再遮掩,他还是看出来了。
心中不觉想笑,于文尧说:“公子棋艺不凡。”
柳蔚抿唇笑笑,端起旁边一杯茶,喝了一口,才说:“我棋不好,不过于文公子,似乎比我还不好,这样咱们倒是能多对上一时三刻。”
于文尧但笑不语。
正在这时,外面突然响起喧闹声。
于文尧唤了声:“来人。”
守在门口的小童立刻进来。
于文尧问:“外面出了什么事?”
小童回道:“是镇格门的人,在缉拿凶徒!”
“镇格门?”柳蔚挑了挑眉,脱口而出。
于文尧看向她:“柳兄认识镇格门的人?”
“不认识,但是听过。”柳蔚说着,问那小童:“镇格门缉拿什么凶徒?是天牢逃出来什么犯人了?”
于文尧说:“镇格门隶属御前,便是天牢出了犯人,也不该劳动镇格门,难道是宫中出了什么事?”
小童说:“听说是月海郡主在宫外遇刺,请了旨意,召来了镇格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