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朝着侯老夫人连嗑三个响头:“母亲,儿子想丘儿能够瞑目,想将那凶手捕获,千刀万剐!”
老夫人的泪,终于流了出来。
白发人送黑发人,本就是锥心之痛。
如今这痛好不容易结了痂,眼下却又被翻了出来,鲜血淋淋的内心,孙儿绕膝的回忆,将这位年逾八十的老人,折磨的心力交瘁。
一个头晕脑胀,老夫人身子一歪,往后重重倒去。
“母亲,母亲……”严秦氏慌忙的叫道。
越国候也慌了,匆匆扶住母亲,手都在颤抖。
柳蔚看了儿子一眼,柳小黎与她对视一秒,下一刻,小炮弹一样跑出去,冲到侯老夫人面前,镇定的道:“气急攻心,让她坐下,先急救。”
严秦氏泪眼朦胧,看着这矮个头的小孩儿。
下人已经去叫了大夫,但大夫过来,显然还需要些时候。
越国候想起这小孩是那位柳先生的医童,方才鼻子动了动,就闻出了毒药,一咬牙,让他动手。
柳小黎先让老夫人靠在越国候怀里,再帮老夫人捏虎口,捏人中,最后顺着老夫人的头部**道,替老夫人按摩。
不远处的林大夫看着那按摩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