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秦氏摇头:“不可能,我丘儿从未断过手骨!更别提脑袋!他是我亲自带的,他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眼睛里,怎可能让他受这样的伤?”
老夫人也说:“是丘儿每个月都由太医亲自检验一遍周身,从未听过他有什么撞伤碰伤。”
“那就是了。”柳蔚嘴角勾着:“我就说,好好的用什么腐陵散,原来是这样。”
说完便站起身来,看了眼已经快打到陵地外头的两个男人,对老夫人求救。
“老夫人,还是先让他们歇下来,在下有话要说。”
老夫人似这才发现有人在打架,她问严秦氏:“那是震离?”
严秦氏点头。
老夫人大怒:“在祖宗陵地里打架,他倒是出息!严震离,你给我下来!”
老夫人一声怒吼,虽说声量不大,但越国候还是听到了,他身子一顿,当即被容棱抓到"po chu",一个横劈,正对越国候脑门!
越国候仓皇躲避,虽说免于受伤,但也落了下风,一下子倒退两步,艰难站立。
容棱对他拱拱手,礼数极好:“严叔,得罪了!”
越国候冷哼一声,走向老夫人。
直到这会儿,躲得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