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觉得他说好多话,晓以大义,文绉绉的,却一半都听不懂。
月海郡主一跺脚:“养你们何用!”
侍卫们齐齐埋头,一个字也说不出。
与此同时,街道一边,小膳楼的二楼包厢,面慈温和的老人放下手中茶杯,淡问身后站立着的中年男子:“戚福,这京都什么时候出了个这么有胆的千金?若没看错,旁边那个,是柳家的小子?”
老人身后面无胡须的中年男子轻声笑道:“是丞相家的大公子,现今也在内阁,是您曾经点中的状元爷。”
“还是个状元,看着怎么酸兮兮的?”老人挑眉。
戚福又是笑:“可不是吗,您上次就说,柳丞相性子谨慎周到,怎么生的孩子像个酸儒,平日舞文弄墨,看着风雅,却半点实策也没有。”
“谨慎周到?”老人斜睨了几十年的老仆人一眼:“你倒是会圆,朕说的是老奸巨猾,还是谨慎周到,你再想想。”
戚福面露苦涩:“老爷,您就甭为难奴才了。”
老人摇摇头,又看了楼下一眼,见闹剧已经散的差不多了,便悠悠的道了句:“月海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今日之事,你去知会一声,莫要让冤屈之人再受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