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房间。”柳蔚说着,起身走进隔壁房间。
容棱看着她的背影,脸上的痛意瞬间消失,唇瓣一勾,跟了进去。
在房间又多点了两盏蜡烛,将光线都聚在一起了,柳蔚再次扒开容棱的衣服,这次动作有点大,加上他本就穿的松垮,一下竟把腰带都弄开了,男人顿时衣服大敞,不止前胸,连紧绷结实的小腹都露出来了。
大夫对待病人,是没有男女之分的,柳蔚现在是大夫,哪怕把容棱脱得光溜溜,她也不会有半分不适!
可容棱却挑了挑眉,眼底的笑意又深了些。
直到柳蔚又按了按那淤青,再抬起头,看他的表情时,他才又板起脸。
“很疼?”
男人紧抿唇瓣,深沉的点头。
柳蔚困惑:“看起来只是普通外伤,内脏也没损害,脉象更没问题,不应该啊。”
“查不出就算了。”容棱很体贴的道:“明日我去太医院瞧瞧。”
柳蔚顿时不悦了:“我都检查不出来,太医更检查不出来!”她想了一下,起身,走到衣柜里,去扒拉出一个木匣子,匣子里是她一套银针。
柳蔚有好几套银针,最常用的带在身边,其次的放在小黎的小包里,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