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棱挑眉:“门票?”
柳蔚一噎:“跟你说也说不通,你这么大动静的来找我,就为了问我画像是不是我画的?”
“不。”容棱慢条斯理的道:“为我的伤。”
柳蔚这才正经一些:“你的伤还没好?”她不觉看向他的胸口。
容棱自觉的将衣服解开,露出胸口的痕迹。
若上次看,那里只是很不显眼的一块淤青,这回再看,这淤青加大了一圈儿不说,里头还掺着血丝。
柳蔚愣了一下,靠近一些,用手摸摸,询问道:“怎么突然这么严重?”
容棱歪歪的靠在椅子上,随意说道:“不知,自己就这样了。”
柳蔚皱起眉,捉着容棱的手,又为他把一次脉,却发现脉象依旧没有任何不妥。
“这几日,你与人打斗过?”
“没有。”
“扯动过伤口?”
“没有。”
“吃药了吗?”
“吃了。”
“有无吃过忌口的东西?”
“没有。”
一连问了好些问题,都得不到答案。
柳蔚只好让容棱躺下,又检查了他的骨骼,而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