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法子,就是细法子,便是用银针打开胸前所有**道,将祖母逆行的真气,顺着呼吸排出去,再封住,等候片刻,等到人体气血自我运转,将真气顺好,便无碍了。”
柳蔚说的这些玄之又玄,车厢里几人都听得云里雾里的。
老夫人和于文老夫人面面相觑,最后目光同时落在老夫人的胸口,眼神 却带着几分深意。
柳蔚三言两语,说的简单,但她们活了半辈子,又怎么不知道,这在人身上戳来戳去的法子,是有极大风险的。
就如同柳蔚所言,人身上**道奇多,有的是生**,有的是死**,要是一个摸不准,戳错了**位,那可就是九死一生的事。
也就因此,针术一门,才就此绝迹。
于文敏馨在柳蔚说完后,就低着头沉思 起来,过了好一会儿,才猛的抬头,认真的问:“柳家大姐姐,你方才说的那些,可以教我吗?”
柳蔚微诧,显然没想到这女子会这么直接!
于文老夫人也吓住了,斥责道:“胡言乱语,你就要嫁人了,想这些乱七八糟的做什么,医术之事自有大夫。你学来半桶水,又有什么意思 ?还不如好好准备你的嫁衣,你的嫁衣可绣完了?”
于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