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下他天天跟着容棱,也不知是什么意思 ,上次我寻上门去求见,想要探听一二,结果被撵了出来,至今也没琢磨透什么,我与你知己一场,这群人行为诡谲,又是镇格门里头的,我尚且看不出个一二,你这个十几年不出门的,更是不懂人心险恶,反正,谁为你着想,你自己清楚,那红血丸,你不给我,往后真出了什么事,我看到时候你怎么哭。”
严裴慢慢吃着瓜子,一口菜没沾,就这么左耳进,右耳出,摸样悠然极了。
于文尧看严裴这油盐不进的,狠狠瞪他一眼,最后却只好闭嘴。
严裴这固执的性格,他是彻底见识了。
男人间的宴席,没有女人那么多花招。
女人聚集多了,个个争妍斗艳,手段层出不穷,博皇后娘娘欢喜的,当众献艺的,就怕自己平凡了,让人轻看了去,男人却更懂得审时度势,加上大部分都是同朝为官的同僚,相交起来,自有一套准则。
因此,倒是没生什么趣事。
这么静静的吃了一顿,看下头的舞姬跳的腰都要断了,终于,在未时二刻,内宫传来消息,说是女子们都用完膳,正往御花园走。
那边既然结束了,这边自然也就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