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肯定不敢说,只能小爪子揪着容棱的衣服袖子,暗示容叔叔帮自己求情。
容棱也果然出声:“若是你不在,我也不会让小黎断案。”
柳小黎一愣,容叔叔这话听起来好像是在帮自己说话,但他怎么从里头听出了一股嫌弃?
顿时,小家伙更委屈了。
容棱又问:“你方才说到太师的心结?”
柳蔚一边往外走,一边漫不经心的道:“于文意的身世,你知道多少?”
“全都知道。”因为幼儿案的发生,京都上下人心惶惶,容棱接手案件后,为图统计,已经将京都所有二品官员家中子嗣,都记录在案,于文意,自然也在名单中。
所以于文意的事,容棱一清二楚。
柳蔚笑了:“你都知道了,还琢磨不出来?”
容棱凝眉,不做声。
柳蔚看他好像真没想通,不觉好笑:“一个孩子,刚出生就克死爹娘,命硬至此,你说太师怕不怕?这孩子是他于文将军唯一的后人,太师哪怕害怕这孩子,也终究要将他养大,但长年累月,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就拿这间房子来说,按照祖上的规矩,小孩子不宜奢侈,能简便简,但太师却将孩子放在这么大的屋子中,不就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