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觉得,在男眷这么多的情况下,女眷估计只能等在人群外,要看到什么内幕,估计也困难。
于文敏馨又说:“幸亏意儿找回来了,若是也丢了,可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要一想到意儿会像其他孩子一样,失踪数年,不见音讯,或者送回来的时候,就是一具尸体,我便心都揪紧了,方才父亲将意儿抱出来时,我们都高兴坏了,父亲还亲自去了太医院,大略是要请院首陈太医亲自过来,现下意儿还在我祖母与姑姑那儿照料着,我是来通知母亲,谁知道恰好遇到母亲发病,蔚儿姐姐,我母亲,真的能好吗?”
不是于文敏馨不相信柳蔚,只是岳氏的病已经有些年头了,算来怎么也有十几年了,做女儿的心痛,却也实在不敢期待太多。
柳蔚将茶杯放下,只说了四个字;“未到绝境。”
一句话,将于文敏馨沉沉浮浮的心,终于抓了起来。
于文敏馨一把握住柳蔚的手,感激极了:“我与姐姐今日方第一次相见,姐姐却帮我数次,我要如何感谢才好。”
柳蔚一愣。
于文敏馨说:“我已知道,在宫中时,与我洞箫合奏的,就是姐姐,祖母与我说时,我还不信,不过现在看姐姐的面,祖母果然没有骗我,姐姐先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