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突然亲自己。
柳蔚觉得舌尖到现在都残留着属于他的血气,微腥,却布满了他的味道。
摇摇头,甩开脑子里烦躁的想法,柳蔚一个凌空,身上的内力暴转,轻功带着厉风,将周围的树木,刮得乱动。
柳蔚回到相府,一头埋进房间,倒在床上,抱着被子捂住自己脸。
待在被窝里快窒息了,柳蔚才抬起头,看着床顶的纱幔,心里越想越是气愤。
难受坏了。
柳蔚下床去推开窗户,手指卡在唇上,吹了记口哨。
月中,过了好久,一只黑的乌星鸟才从远处飞来。
珍珠落在窗台,一双亮晶晶的眼珠子,在黑夜中分外璀璨。
它跳到柳蔚肩膀上,甜滋滋的“桀”了一声。
柳蔚摊开手,让珍珠跳到自己手掌里,才托着它,语带斥责的道:“我刚才被非礼,你去哪儿了?”
“桀?”珍珠歪着脑袋,眨眨眼睛。
“刚才,就在三王府,你去哪儿了?”
“桀桀。”珍珠眯着眼睛,喜滋滋的叫唤。
柳蔚却凝起眉:“你就因为容棱给你准备了大餐,就贪吃,不管我了?”
“桀?”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