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是觉得纪家还有人在。
倘若告诉柳蔚,纪家已全族被灭,柳蔚又该如何看待他?
所以,容棱暂且不能说,能瞒一阵子是一阵子。
一桩旧事,谈了近一个时辰。
再回过来神 时,已是亥时一刻。
手边的茶点,早已凉了。
柳蔚看了看外面的天,起身,打算离开。
容棱眉宇硬朗,随即拉住柳蔚的手。
柳蔚转头。
“那块免死金牌,你可知如何得来?”
柳蔚一愣。
是了,柳蔚半个月前,就想问容棱免死金牌一事,可只因他突然强吻她,她一时混乱,便急着跑了,也没细问。
但柳蔚猜测:“可是幼儿案破获的奖励?”
男人摇头。
柳蔚略一回忆,也是,凶手现在还没彻底落网,孩子也没找回来,要说破,也只破了一半,哪里这么快就有奖励了。
“那是……”
“换来的。”容棱紧握住柳蔚的纤手,将柳蔚的纤手压在他的胸口位置。
柳蔚手指不觉一颤,想到了他那个被她看不出异样的淤青。
因为容棱一直不再提,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