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问道:“还需要查吗?”
黑暗中,有人回道:“夫人想查吗?”
“想?”黄茹自嘲一笑:“想不想还有什么用,我这身子,一日不如一日,他们筹谋已久,那人只怕尸骨也都寒了……”
“要找到他吗?”
黄茹深吸一口气,停顿了好半晌,却摇摇头:“找到也是具尸骨,还有何意义?”
黑暗中,传来一声轻笑:“绝情。”
黄茹眼睛一瞪:“你懂什么?你连你是谁都不肯说,却来对我的家事指指点点?黄觉新当初就不愿娶我,先是咬定了我与他是远方堂表亲,不能结合,再是嫌弃我身子不好,无法生子,最后却说是我黄家侮辱了他,要他堂堂男子,入赘妻家,他一早便是那样的人,我早年便该听父母的话,莫要对他执迷不悟,也省的现在,落了这样的下场。”
黄茹说着,眼眶便开始发红,想到了双亡的父母,也想到了新婚之夜,两人的初次。
黄觉新是如何冷情,如何薄待。
原以为只要一心喜欢,便是拴也能将黄觉新拴住,不曾想,一个人的心飞走了,做什么都是无用。
越想越气,越气越怒,黄茹深深的呼吸了好几下,突然,喉咙像是被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