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南芸顿时也惊住,凑到门口,透过门缝往外面的瞅,问道:“没过来?”
浮生摇头:“看着是去了柳先生的房了。”
“去柳蔚房里了。”金南芸松了口气:“那今晚是不会有功夫质问我们了,没事了。”
浮生也是这样想,但还是很担心:“那若是容都尉问起来,咱们怎么……”
金南芸想了一下,拍手:“不怕,就说还是那死士主动找上的我们,逼迫我们送他出城。”
浮生满脸苦涩:“可是,不是都给听了去吗?是咱们找上他的。”
“这就叫做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容都尉又没亲眼瞧见,但凭暗线一堂之言可不公平,我们反正咬死了是被迫就好,不管旁的人怎么说,咱们硬撑下去。”
到了这步田地,只能如此了!
浮生很惆怅,再问:“那夫人,要不要再问问容都尉,关于那游姑娘之事?”
“呵呵。”金南芸冷笑两声,扶着额道:“过两天,这两日,还是莫要去捋他的胡须了。”
浮生深以为然,连连点头。
与此同时,柳蔚房中。
柳蔚将手中的芹菜折断,微微拧眉,看向容棱,比划两下——她们当真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