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蔚手指掰着木椅扶手,一个用力,将扶手掰断。
厅堂内陷入短暂的寂静。
黄茹不明所以的看着所有人。
奶娘低垂着头,求神 拜佛自己一家平安。
柳蔚眸光闪烁,心中千回百转,理不清明……
唯独容棱,他只是很平常的拉过柳蔚的手,将她紧拽的手指掰开,把那半截扶手丢去,用自己的袖子,给柳蔚掌心擦了擦,妄图将那明显被木扶手铬出来的红印子抚散。
直到过了好半晌后,柳蔚才抿紧了唇,死死的盯着奶娘,问道:“后来呢?”
“后来?”奶娘摇头:“没有后来!老奴从头到尾都没见过那位客人的脸,这些话也都是听下头的奴婢丫鬟说的。老奴当时也好奇,想问老夫人,可老夫人说身子不爽利,回房歇息。过了两日,这事儿就给忘了。如今若不是两位大人咄咄相逼,老奴定是记不起来,两位若是不信,还可问问府里其他人,当初伺候老夫人的,还有苏妈妈和马妈妈在,不过两位妈妈早就退了下来,都回了儿子的庄子养老,不在沁山府内。”
不在沁山府内,那眼下被奶娘推出来又有什么用。
说来说去,不也就是奶娘的拖延。
奶娘的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