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柳府上下少了柳逸是万万不行的,而现在,柳逸的财产我攥着。”
柳逸:“……”
金南芸继续说:“还有一句话,我没说,但我也敢说,他柳逸不是怀疑我对他不忠?好,怀疑他的,我若是看到合适的,还真愿意不忠他一次,但那又如何,他敢休我吗?他趴在那游轻轻肚皮上逍遥快活的时候,我在做什么,我在掏他的家底,等到回京他知道了,届时,别说我偷人,就是我杀了人放了火,他也不敢吭一声,你信是不信。”
“……”柳蔚。
金南芸看柳蔚:“往后,你要跟容都尉好,也得记着,女人什么能丢,就是银子不能丢,我以前也傻过,对着柳逸挖心掏肺,可人家稀罕?人家一点不稀罕!他不仁,甭怪我不义了,要说名头,我江南金家可是上百年的商贾世家,他柳逸才多少年,底蕴差得远,心眼也差得远。说到底,那游轻轻还算帮我了,害了我一个未出生的孩儿,令我看清这柳家人都是什么牛头马面。包括现下,有她在,至少我不用捏着鼻子,忍着恶心,陪他柳逸**。”
“……”
柳蔚不禁想起了一句话——不要得罪女人,女人发起疯来,自己都怕。
总之,在金南芸一番坦白之下,柳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