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将问来的情况说了一遍。
柳蔚皱起眉:“定州?”
容棱捉住她的手,沉吟道:“天意。”
柳蔚抿紧唇,问道:“这儿就没其他路前往京都了?只有那一条路?”
“之前听说还有条小路,绕山,但眼下情况,山上更不安全,而且过山,马车便不能走。”
那是挺麻烦的。
柳蔚挣扎着:“那便只剩下等,或是前往定州,这两条路?”
容棱点头。
柳蔚也想去定州,但柳蔚又记挂着严裴的病情。
按理说,治病期间,医者应该全程在病人严裴身边,她这次出来这么久,本身就带了点风险,但当时以为耽搁不了多久,谁知道会在沁山府忙了近一个月,现在她给严裴留的药,估计也吃完了。
至少,她要再送点药回去,好让严裴多撑一阵子。
柳蔚将麻烦说了,容棱沉吟一下,抬头,看向天空中,那展翅高飞的小鹰。
一个时辰后,柳蔚确定绑在咕咕腿上的药袋子足够紧,才转过头来,叮嘱珍珠:“你要看着咕咕,它没离开过沁山府,找不到路,你要带着它去,更要带着它回来,记得吗?”
珍珠兴致缺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