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柳蔚皱皱眉,走过去。
容棱将柳蔚拉到一边,没让她淋雨。
柳蔚摆手,已经执意走进人群。
恰好这时,外面的风又大了起来,夹杂着雨水,打在人脸上。
这样的时候出行,绝对是不理智的,不说继续前行,就是掉头赶回去建阳府,只怕都不行了。
船家当机立断,立刻吩咐两名船工,将船靠向他们之前路过的小岛,自己则与另外两人一起,驾着不知生死的小宝,回了船舱。
所有人都进去,暖和的光线,到底让人舒服了些。
那妇人先一步说:“他是自己掉下来的,可与我没关系,我怎知他这么不结实,随便碰碰就倒了,这要生要死的,你们别是想讹我。”
另一个船工听不下去了,跳起来大吼:“谁要讹你那点银子!我弟弟身子好得很,要不是你一直拉他,他怎会脚滑从上头摔下来!你这女人有没有良心?你害我弟弟昏迷不醒,连一句致歉也不说,合着是我弟弟欠你的是不是!”
“你凶什么!”妇人双手叉腰,也来了脾气:“你们若不是要掉头,我会与你们掰扯吗?说来说去都怪你们,我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了,才上了你们的贼船,真是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