畅通,所以要将人侧过来。
至少要保证其不会压迫到呼吸神 经,这个动作,就有讲究。
小黎的动作很谨慎,旁人看不出来,柳蔚却看得出来。
柳蔚很满意,虽然小黎现在还不算入了医学的门,但到底,当个助手的资格还是有了。
取出另外一套针,再穿上羊肠线,柳蔚问船家要了干净的帕子,用自制的消毒酒精消了消毒。
先擦擦小宝的后脑,等将血擦干净了,看到伤口了,再涂上麻药。
过了一盏茶的功夫,药效到了。
柳蔚再拿针,穿过小宝的头皮。
周遭顿时一片抽气声。
那商人,直接哆嗦了:“缝……缝针?”
小宝的哥哥又要哭了,他心疼的看着弟弟,却发现弟弟睡得迷迷糊糊的,根本没醒,更别说叫一声疼。
可这不可能啊,他这个弟弟,他很清楚,一点疼都受不了,家里老娘给他刮背,他都嫌疼,现在有针有线在缝他的脑袋,他竟然一声不吭,这怎么会啊?
小宝哥哥想不通,其他人也想不通。
他们光是看着就觉得后脑袋一阵一阵的疼,这小宝,却半个音都没蹦一口,实在让人惊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