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
柳蔚没理容溯,看着人群,判断方位。
容溯深深的凝视柳蔚许久,安静半晌,突然问道:“你也算有些本事,竟愿意做个禁脔,受人龃龉?”
柳蔚看着容溯:“什么?”
容溯以为柳蔚是在强撑,又道:“容棱早晚会娶个女子,或者,你还不知,他已有了未过门的妻子。”
柳蔚恶劣的笑笑:“七公子是说,那位曾逃婚阁下的柳家大小姐?”
容溯脸一沉!
看他不高兴,柳蔚当即就高兴了。
容溯控制半晌,将面上的冷意压制一些,才避开那段不堪,转言道:“你既然知晓,为何甘愿作践自己?”
“作践?”这个词有点刺耳。
容溯道:“真才实学之人,不靠这些乌七八糟的东西,也能占据一席,先生乃是大学之人,又早已娶妻生子,想来也是正常之人,何必与一介男子纠缠不清,平白毁了声誉,也叫令子蒙羞。”
柳蔚当耳边是苍蝇叫,一个字也没听进耳。
看自己被无视,容溯不悦:“我说的,先生可听到了?”
柳蔚不说话。
“先生平日,也是如此自欺欺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