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润,是上好的羊脂玉,只是日头有点久了,若是当的话……您是生当还是死当?”
“生当。”柳蔚道。
小学徒点头,端摩一会儿,随即看到了什么,突然“咦”了一声。
柳蔚就这么看着小学徒。
那学徒却在此时猛的抬头,眼底闪过一丝复杂,而后道:“您这玉佩,有瑕疵啊。”
小学徒说着,便指着玉佩边缘,一个小小的十字划痕。
柳蔚探头看了一眼,笑着道:“那这划痕是深了,还是浅了?”
小学徒脸大变:“深了,也大了,这样的,卖不上价。”
“有多少,说个数。”
“这个数如何?”小学徒比了个“六”的手势。
柳蔚比了个“五”的,说:“这个数如何?”
这次,小学徒的脸,已经彻底变了。
小学徒慌忙的咽了口唾沫,反复的看了柳蔚好一会儿,随即,目光又投向她身边的容棱,还有那三个小孩子。
沉吟一下,小学徒问:“贵客您的玉佩,是自个儿的吗?您别误会,我的意思 是,这是您从谁那儿买来的,还是一出生就有的,还是……别的来路。”
这个别的来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