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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生今世能摆脱柳蔚,对自己该是百利而无一害。
因此,自己无须在意柳蔚婚后是否幸福,更无须去想容棱与那柳先生私相授受,柳蔚得知时,是否会伤心得肝肠寸断。
这女人不是很本事吗?
不是逃起婚来,五年都沓无音讯吗?
柳蔚既然这般厉害,对付一个兔儿爷,还会没有手段?
想到这里,容溯到底缓下心中的不适,起身,也走向房间。
楼下往楼上去的这短暂一路上,容溯都在告诫自己,从今往后,容棱要与那柳先生同床也好,苟合也好,都与自己无关。
自己只需将两人的关系看在眼里,回京后面禀父皇,请父皇的定夺,如此便是。
至于其他,不需再过问!
……
那胡哥带着人离开,柳蔚原本以为,短些时候,不会再见。
可未曾想,当天下午,那胡哥又来了!
还带了一个人!
“这位是三乐当铺的李老,柳兄弟可是认得?”
柳蔚看着眼前这位昨日才见过的中年男人,微挑眉,不动声的又看回胡哥脸上。
那胡哥怕柳蔚误会,这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