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呼吸。
柳蔚被他吻得往后仰,脖子间,细密的薄汗,显露出来,却被男人慢慢地吻过。
“进……”柳蔚说了一个字,感觉男人在她的脖子,后面的话,便说不出来。
“进什么?”容棱忍着煎熬,固执的问。
柳蔚咬紧唇瓣,他明明知道……偏偏……偏偏这么混蛋。
“进什么?”男人还在问。
柳蔚的汗出的更多,她吸了吸鼻子,声音有些哑,鼻尖开始变酸,眼睛也开始变红。
哪怕是四周一片漆黑,但习武之人的夜视能力,也不是开玩笑的。
容棱轻而易举就看到她委屈的摸样,心疼的吻吻她的唇,将她搂紧,将身体贴近……
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门外,传来敲门声。
不大的声响,令床上的两人,同时一僵。
两人条件反射的绷起神 经,就听外面,传来容溯淡凉的音:“开门。”
容棱眼瞳紧眯,黑暗中,露出尖锐的眸光。
柳蔚好好呼吸了一下,僵硬着身子,勉强出声:“有……有事吗?”
她极力控制着声线,努力不让自己显得太异样,门外的容溯,也不知发现了不妥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