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都这么细皮嫩肉的?”
钟自羽没说话。
另一人又问:“钟先生似乎与他们颇为捻熟?莫非相识?”
钟自羽摇头:“数面之缘罢了。”
那人又问:“依钟先生而言,那二人的秉性,是否易处?”
这次,钟自羽沉默一下,才道:“柳大人,秉性不错。”
“哪一位?”
“白衣那位。”
“哦?”问话那人挑了挑眉,突然捅捅钟自羽的胳膊,压低了声音:“钟先生能说不错,那必然秉性端良,只是数面之缘,便能轻易评断一人好坏,钟先生可不是这般武断之人,莫非,你们还有什么别的交情?”
那人这么一说,其他几个公子哥儿也来了精神 ,嘻嘻哈哈的闹了起来:“那柳大人看着又白又嫩,身段儿也正,也难为咱们钟先生青眼有加,这若是岳兄见了,只怕魂儿都要被勾去两股,下面身子,直接都能给瘫在这儿。”
其他人听了大笑:“说起来,京里的人,就是与咱们这儿的人不同,咱们这儿的都尝遍了。京里的,还没试过,上次赵兄不是还去了趟京都?听说是流连忘返,乐不思 蜀啊!回来好几个月了,嘴里还念叨他那相好的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