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蔚不可思 议的抬起头,似乎没想到容棱会说这句话:“当然要查,数十条人命,不查,如何沉冤?”
容棱手指伸起,为柳蔚将头上的干草拿下,语气漫不经心:“此案发生在古庸府,哪怕上呈刑部,交由刑部统管也无可厚非,并非定要镇格门插手。”
换言之,你是镇格门司佐,这个案子落不到镇格门头上,便不是你的公事,你就完全可以当做不知道,不去碰,不去看,更不用去担那几十条冤魂的重大责任。
其实容棱是意外的,因为柳蔚在与孙奇说“此案交由镇格门”之前,没与他商量。
甚至提都没提过一次,柳蔚就这么“自作主张”接下,容棱连反对的机会都没有。
柳蔚显然也想到这里,沉默了半晌,道:“既然以你的名义接下了,案子就一定要破。”
是啊,接下来,就一定要破。
在这个风口浪尖,在皇上对镇格门虎视眈眈,对容棱步步紧逼的时候,镇格门贸然接下这么一个烫手山芋,实则是不智的。
这很容易给皇帝借口,若是案子没查好,上头一道圣旨批判下来,容棱手上的实权,很有可能就当场易主,重新回到那野心勃勃的上位者手中。
柳蔚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