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黎不说话。
柳蔚索性起身,走过去。
小黎怕了,赶紧摇头,小心翼翼的后退:“没说了,没说了,什么都没说了……”
柳蔚一愣,她本只是随口问问,毕竟之前倒是不知,容棱还有与小黎说自己事的时候,但看小黎这摸样,却分明是此地无银。
柳蔚眯起眼,顺手将椅子拉到前面,指着椅子,道:“坐下。”
小黎抿紧了唇,怯怯的望着娘亲。
柳蔚又将椅子拉了一下,发出“咚”的一声:“坐下。”
小黎咽了咽唾沫,眼珠子四处看,看到了房梁清楚。”
珍珠耷拉着脑袋,奄奄一息的继续叫着。
等它叫完,也不敢看柳蔚的脸,就彻底闭上眼睛,一幅生无可恋的摸样。
柳蔚将它脚下的绳子解开,绳子刚落的下一秒,那只方才还要死不活的鸟儿,猛地蹿起来,翅膀一闪,只见黑影晃过,眼前,哪儿还有半根鸟毛?
柳蔚没管珍珠,她阖上窗户,继续走到桌前,忙碌着眼前的事。
证据不足,线索不明的情况下,柳蔚不得不对所有的灯笼,进行皮质检验,检验过程耗时耗力,而得到的成效却杯水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