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按住他结实的胸口,眯紧眼睛道:“我就知道,你看上纪槿了。”
容棱皱眉,这又与纪槿有何关系?
似知道容棱的疑虑,柳蔚理直气壮的道:“我方才就是在学纪槿楚楚可怜的摸样,试探你罢了,果然,你立刻就妥协了。你还敢说,你不是看上纪槿了?”
容棱:“……”
容棱一瞬间脑子里想了很多,方才的种种,柳蔚瑟缩娇弱的背对着他,隐隐啜泣的可怜摸样,她平躺着,又眼角含泪的温柔摸样,此刻再一琢磨,容棱脸顿时焦黑。
这就是所谓的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容棱沉默了,他视线一转,看到柳蔚裸露的手臂上,有一块刺目的淤青,他指着那儿问:“怎么来的?”
柳蔚振振有词的说:“方才哭不出来,自己掐的,怎么了!”
容棱现在,只觉得眼前这女子,无论怎么看,都透着股可恶,且越看越是可恶。
坚持了这般久的御妻之法,终究功亏一篑,让这人闹了个土崩瓦解,全盘皆输。
早知迟早要败,他这几日,还忍什么?方才初见她这一身女装,难以自持,他便硬生生的去净房自渎而出。
现在想来,他何苦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