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那块玉米糕,往里面塞。
小黎挣扎着甩头,牙齿紧合,就是不吃,钟自羽也很耐心,他便看看,是这孩子的牙口硬,还是他的手硬。
没一会儿,小黎的脸颊两腮,已经印出青紫的痕迹,而那玉米糕,也终究全塞进了小黎嘴里。
小黎拼命的往外吐,可嘴唇被压住,吐不出来。
小黎闻不出这糕点里下了什么药,也尝不出任何药味,但就因如此,他更是不敢吞,无无味的药这世间太多了,他不识得的药也太多太多了,他不能大意。
而就在此时,同样被方才那一掌震得摇摇欲坠的咕咕从地上爬起来,它艰难的扑过去,一个利嘴叨在钟自羽后脖最软的那块**位上。
钟自羽脊椎一麻,手上微松。
大略谁也没想到,一只鸟,竟会用利嘴代替银针,刺入人体**道,且刺得又精又准。
而就在钟自羽脱手的一刹那,咕咕爪子一抓,将小黎抓入掌中,翅膀一扇,瞬间将他带到半空,在朝远处飞去。
钟自羽按着自己的后颈,眯着眼瞧着那已经飞出数丈远的一人一鸟,常年含在眼角的温和,终究消失无踪。
咕咕只是只幼鸟,若是成年的老鹰,提着数十斤的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