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锅端开,晾着便是,其他无须多管。”
从加热到冷却,本就是个磨时辰的事儿。
小衙役突然被委以重任,激动都满脸通红,连连点头。
而与此同时,衙门大门外,云织梦沉默的瞧着眼前的玄袍男子,忍了又忍,还是突兀的说了一句:“若是保护不了孩子,便不该生,生而不养,禽兽不如。”
孤儿出生的云织梦,对不负责的父母,最为不喜。
容棱刚才到衙门,还未进门,便被这莫名女子,挡住去路,接着不待他说什么,此人已义愤填膺,将他好端端的说教一顿。
容棱脸微沉,仔细瞧此人,确定当真不识,便只当她发疯,转身要走。
云织梦却又走过去,再次拦住容棱,道:“你走什么,我的话还未说完。”
容棱绕开这人,充耳不闻。
正好这时,衙门里,柳蔚也出来了。
容棱瞧见柳蔚眼角的乌青,知柳蔚昨夜并未睡好,刚要开口,却听那拦截他的女子,冷笑一声,说道:“人齐了便走了,去迟了,恐有异变。”
容棱拧着眉,看着这人,又看看柳蔚。
柳蔚同样不明所以,但柳蔚一出来便瞧见容棱与这妙龄女子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