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问道:“不先救你儿子吗?”
柳蔚头也没抬,将珍珠的翅膀分开一些,道:“珍珠比他严重。”
可这只是一只鸟罢了。
云织梦想说,但话到最后,又咽了回去,对方显然是将这鸟儿当做至亲,自己平白说来,只怕反倒引人不虞。
省了这趟口水,云织梦也瞧得出,柳小黎虽说气息不稳,但内力醇厚,一时半会儿,倒是无碍。
反倒这小鸟儿,情况实在严重,现在看来虽说还能撑着,但不过两三个时辰,必然内腹全腐,孑然而亡。
钟自羽,惯会用这等子手段,云织梦也不是第一次知晓了。
柳蔚将珍珠安置好,戴着手套,口罩,安静的观察着珍珠的情况,半晌,说:“一号刀。”
云织梦愣了一下,意识到柳蔚是在与自己说话,便回了一句:“什么?”
柳蔚皱起眉,看了眼云织梦怀里的袋子。
云织梦忙将袋子打开,却见里头清一的全是大小不一的刀,这些刀寒光凛冽,却都锋利尖锐,一瞧便让人目光一刺。
将上面标注着“一号”的那把巴掌大的小刀拿出来,递过去。
柳蔚接住,将刀尖在旁边的蜡烛上晃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