坊主与那人,关系匪浅,云织梦曾多次说过那人拿了药,是去做坏事,但坊主仍旧派人继续卖药给他。
体味不出坊主的深意,云织梦也只得不再过问,但云织梦知晓,坊主与钟自羽,是有些关系的,以前,像是走的还很近。
那似乎,还是重姐姐活着的时候。
只是重姐姐一死,钟自羽搬来古庸府,一切,便变得不一样了。
想到那些陈年旧事,以及钟自羽的来历,云织梦更是三缄其口,抬头,看到柳蔚将孩子放好后,开始从柜子里拿出许多东西,那一样样,一件件,都是云织梦从未见过的。
云织梦不禁问:“你这是,做什么?”
柳蔚没有回答,只是在将东西都搬出来后,回头问了一句:“你可有空?”
云织梦看看天,道:“今晚有两场舞要……”
“有空便行了。”柳蔚说着,直接塞了一瓶自制消毒水,以及一把手术刀到云织梦手里,道:“先消毒,再清洗,换上这套衣服,去将窗户关上,莫要让灰尘进来,一会儿就像之前一般,做我下手,可明了?”
云织梦左手拿着一套白的罩子,右手拿着一把银小刀,错愕了半晌,还没反应过来这是要做什么,便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