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容棱只剩一条裤子。
那裤子也被全部打湿,湿漉漉的黏在男人的腿上,看起来分外难堪。
柳蔚回头看了一眼,便道:“裤子也脱了。”
哪有人穿着裤子沐浴的。
容棱眼皮动了一下,沉默着,没动。
柳蔚调好了水温,回头正打算叫男人下浴,却看男人还穿着裤子,站在她背后。
柳蔚愣了一下:“要我替你脱?”
一句话,令容棱黑眸发深,眼中暗涌。
作为有职业道德的外科医生,在面对病患时,眼中是没有男女之分的,所以哪怕往日柳蔚面对容棱**,还会稍稍不自在,但现在,却是用大夫的语气,严厉要求。
容棱看出柳蔚眼中果真是不含半点情,面上不掩失望,却还是褪下裤子,转眼,便是全身赤条。
古代没有内裤一说,这一脱,便是将外裤与底裤一起褪了,直接光了。
柳蔚用审视的目光将容棱上下打量一圈,一边确定容棱身上哪些伤口太深,不能过度沾水,哪些可以重点清洗,不惧发炎,一边继续伸手,在浴桶里搅来搅去,测试对容棱的伤口深浅而言,这样的水温,是不是过激了。
而柳蔚的目光太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