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日常起居的这个孩子,着实可怜。
房间里。
接连一番银针刺**,不过两刻钟,柳蔚头上已冒出细密热汗。
凝神 施针,是很费精神 之事,时间长了,容易精气枯竭,柳蔚脑力算好,内力也足,但也经不住接连如此,损劳耗神 。
只是,已经如此费神 ,柳蔚竟是还觉得,自己若想救小妞,成功率有些岌岌可危。
眉头紧紧的蹙着,柳蔚现下只希望小妞能找回些神 智,不需太多,一点便够。
柳蔚怕就怕,小妞毫无神 智,一丝清明的意识都没有,而这种脑死亡的情况,便跟植物人,没有区别了。
柳蔚这边忙成一团,容棱那边,也未清闲。
尤其是待容棱立下通缉令后,衙门上上下下,竟是都旁敲侧击的来寻他,与他闪烁其词的保证,那钟先生,断然不会是什么大奸大恶之人,更不可能做杀人害命之事,钟先生只是个文弱书生,手无缚鸡之力,斯斯文文的,只会拿笔杆子,哪里敢拿刀杀人。
便是容棱立出罪证,及表明自己与钟自羽交手,为钟自羽所伤,其他人仍旧不信。
就连一向与容棱马首是瞻的孙奇,也扭扭捏捏的询问,是不是搞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