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视此人的疯言疯语,容棱直言:“你便未想过,你与我父皇博弈多年,为何依旧原地?”
容煌皱眉。
容棱不怕恶心的道:“只因,过度相似的二人,不止行为相似,连想法也相似,你能猜到我父皇的心思 ,我父皇亦能猜到你的,皇叔,你与我父皇太像,只是你未曾发觉。”
容煌听着这番话,一动不动,只一瞬不瞬的盯着容棱,突然,容煌站起来,对其挥挥手:“你过来,你过来我保证不打死你,你过来。”
容棱恶心完了这个皇叔,扭头就走。
等容棱都下了楼,还能听到容煌在后头骂骂咧咧:“没有你这么骂人的!说谁跟他像啊!你骂谁呢?容棱,你给我回来,回来!”
而容棱,早已拎着那黄儿,步出了八秀坊大门。
云织梦就在秀坊后院,坐在房间里,听着前头吵吵闹闹的声音,一边将剥好的桔子,清理干净,送到干净的瓷盘上,推到对面妇人的跟前,一边问道:“娘,你说刚才那个人,就是权王啊?辽州那个?图谋造反那个?可他怎么跑到咱们古庸府来了?”
对面模样憨厚的中年妇人,拿了块桔子,一边吃,一边笑道:“除了坊主,还有谁能将这等子人物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