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自羽有些不愉的瞪魏俦一眼,随即淡声:“岳重茗,算是一个朋友。”
就只是朋友?
你把你所有的温柔,所有的耐心,所有的容忍都给了一个……朋友?
然后现在你说你钟情上了一人,然后把人抓来,把人家弄得奄奄一息,随时要见阎王似的,你说,这他妈是喜爱?
这是魏俦第一次觉得,钟自羽可能脑子真的有病。
以前钟自羽杀人,做灯笼,魏俦都只觉得,可能是大家兴趣不同,爱好不同,还没什么代沟,但现在,魏俦发现自己太天真了。
魏俦现在莫名有点担心那柳蔚了,被这样的人钟情上,这柳蔚是上辈子造了多大孽啊。
“我说……”魏俦还想说什么,却突然眼神 一顿,视线扫向门外。
而下一秒,门外,一把飞剑长驱直入,直直的朝桌前的钟自羽飞射而去。
钟自羽凌然一躲,那飞剑插入他背后石墙,震出一圈波纹,而钟自羽再抬眸时,已看门外,进来一人。
容棱手臂一扬,将那刺入石墙的长剑凭空一捞,隔空之下,那长剑倒回一缕,直接落入他掌中。
钟自羽眉目一凛,张了口道:“来的真不是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