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咬牙就死扛:“大人可千万莫听这奸人所言!小人的确不识得他,求大人放小人一条生路,小人不该贪生怕死,为这贼人所控!小人上有老下还有小,一家老少就指着小人一人苟活,还有我家春花,自打这奸人来小人家中,我家春花就再也没下过蛋,大人,大人明鉴啊!”
魏俦说的一把鼻涕一把泪,还为了证明似的将他怀中野鸡春花抱起来以示证明。
明明是前天才从山上猎来的野鸡,这会儿倒是与魏俦情同手足了。
容棱错开钟自羽反攻的一掌后,抽空往魏俦那里瞥了一眼,薄唇轻抿:“此乃公鸡。”
魏俦一僵,举着野鸡的手顿在半空。
钟自羽已经趁此机会,在容棱手臂上划了一爪,同时喝道:“魏俦!做事!”
依照钟自羽与魏俦多年相交的默契,这句做事,就是要魏俦将柳蔚给带走。
可魏俦原本就不打算搀和钟自羽的鸟事,更没想过要与钟自羽亡命天涯,便连连摆手,死硬的道:“我不叫魏俦,小人名叫王大牛,大人,小人当真不认得此人!”
钟自羽气的牙都痒了。
而钟自羽这一失神 ,容棱长剑剑尖已逼到钟自羽喉咙,堪堪从钟自羽脖子上擦过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