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件白亵衣,那血迹从衣衫里透出,看起来狰狞又鲜艳。
云织梦不自觉来了气:“你乱动什么,不是让你休息吗?”
柳蔚没说话,光着的脚,已经站到地面上,颤着腿,扶住旁边的床柱。
云织梦终于怕了,忙上前把柳蔚拖住,不自觉发了火:“你到底要干嘛去。”
“看我儿子!”柳蔚回答得理所当然。
云织梦很气:“你儿子很好,不能更好了,已经快醒了,再用两日的药肯定能醒,再不然,你先休息,一会儿我将他抱过来。”
柳蔚眯了眯眼,眼中暗涌,看着云织梦,半晌问:“你能动他?”
小黎那伤,最不宜的就是搬动,唯恐伤口生变。
云织梦听柳蔚这般说,也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硬扛着道:“说了他好了很多了,哪里那么娇气,抱一抱还是可以的,再说……再说我会很小心,不会伤到他。”
说着,又烦躁的催促:“你快躺下,别动!”
柳蔚还是站着,一动不动。
云织梦不知怎么跟柳蔚说,越发着急,而就在这时,微敞的大门外,一只黑的小鸟儿,猛地窜了进来。
看到珍珠的那一刻,柳蔚眼中抑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