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
“是。”不等柳蔚说完,容棱已给了肯定答案。
柳蔚登时啼笑皆非:“权王来了古庸府?”
容棱还是相同回答:“是。”
柳蔚觉得荒谬:“眼下京都定睛辽州,权王备受关注,身边不知安插了多少眼线内应,你说,他来了古庸府?那你我之事……”
“他都知晓。”容棱按住柳蔚的手背,示意柳蔚莫要紧张。
可柳蔚如何能不紧张,这种小命突然被别人捏在手心的感觉,非常不好,让人很不舒服。
容棱只道:“皇叔有分寸。”
容棱这么说,柳蔚也只得姑且这么听,但心中始终有根刺。
吐了口气,柳蔚继续问:“你说柳月被权王带走,为何?想来,区区一个柳月,应当还入不了权王殿下之眼。”
“一个柳月可有可无,但整个柳家的价值,便不可同日而语。”
柳蔚叹气:“柳家眼下如翁仲之鳖,生死还在你那位父皇一念之间,又有什么价值可言?”
“黄儿找到了。”
“嗯?”
“在我手上。”
柳蔚继续错愕:“当真?”
“嗯。”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