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蔚比了比自己对面的椅子:“你身子不好,坐。”
柳蔚随即坐下。
容煌又将人上上下下看了一圈儿,眼中露出一丝满意,这丝情绪露出得有些奇怪,至少,柳蔚不觉得自己有什么让这人值得满意的地方,自己如何,时好时坏,应当都与这人没什么关系。
哪怕权王是容棱的皇叔,但应当也没到为侄子相看侄媳妇的地步。
心中有异,但柳蔚面上未显,只是淡定的坐在那里,开口道:“知晓尊驾特地前来,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出门在外,这里又是客栈大堂,一些称呼总不能说,只索性,对方也不在乎。
容煌笑呵呵的道:“无事无事,是我来早了,你可睡得还好?可还睡得够?是不是吵醒你了?”
容棱和容溯同时看向皇叔,方才不是说早睡早起身体好?怎的一下子就改口了?
柳蔚方才在楼上也听到了这位权王殿下的说辞,此刻权王一改态度,让柳蔚也有些错愕。
但错愕之后,柳蔚也只是回道:“劳驾惦念,我很好!”
“受的伤,可有大碍?”这种突然用关切的语气询问的态度,让柳蔚有些不自在。
容棱与容溯在旁静静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