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说,死者死亡不超过五个时辰,那也就是半天不到。
同一具尸体,为何会出现两个死亡时间?
这已是最大的疑点。
而这疑点就像线头,找到线头,只要方法适当,这条线,总会解开。
只是解线之人似乎并不着急,还在里头睡着午觉,如此悠哉。
柳蔚窝在被子里,其实,柳蔚早就醒了,从容棱进来的第一刻。
但柳蔚戏好,装得出神 入化,愣是没让容棱看出来。
装睡也只是权宜之计,总不能一直睡下去,柳蔚闭着眼睛,开始思 考,自己一会儿,该如何与容棱解释啊?
好好在城外等他,为何自己却跟着月海郡主跑了,跑了就跑了,还主动跑到天牢里来,这不是有毛病吗?
柳蔚破罐破摔的想,不若就告诉他自己有毛病,反正她晕车严重,不若就说晕得头晕脑胀,四肢乏力,神 志不清,稀里糊涂。
这个念头在脑中一闪而过,又被柳蔚打消了。
虽晕车,但也还不到丧失智商的地步。
且一路过来,柳蔚一直奄奄疲惫,却也没做什么头脑发热的傻事,现在突然用这个借口,不说容棱信不信,就是柳蔚自己也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