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他方才使了小计,才将人引到另一条道。
此时,四周无人,两人终是可以谈话。
“何时回的京?”容溯直言问道。
容棱道:“今日。”
“为何找我?”容溯认为,他们已经达成共识,无论过去那阵子,他们关系如何,但回京后,一切洗牌,依旧你是你,我是我,再无牵扯。
话说到这里,容溯又想到手心那张纸条,脸又难看了许多。
容棱却道:“我助你一次,你若不助我一次,如何两清?”
容溯眯起眼睛,伸手一掷,将那纸条一丢,砸向容棱。
容棱轻巧的顺手接住,淡淡的道:“条上所言,你可明了?”
“不明。”容溯冷声道:“裳阳宫已空,贵妃已死,此事过了多久,你我心中有数,眼下再来翻旧账,晚了不说,是否真有成效,你又有几成把握?还有柳家,父皇早晚会将柳家释放,你何必急于一时?况且,哪怕你想拉拢柳家,但不得不说,此时的柳家,已没了作用。父皇或许也已察觉,关了这般久,柳家对父皇,不可谓不怨,一旦出牢狱,想必,短日子内,也不会重用,届时,柳家又何来价值?”
容溯说的很明确,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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