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去解她亵衣的带子。
柳蔚心慌意乱,一把拽住容棱的手腕,满脸真诚的道:“我小日子来了。”
容棱盯着柳蔚的眸子好一会儿,忽而一笑,道:“你没有。”
柳蔚坚持:“真的来了。”
容棱道:“你的小日子,是月初,现已快到月末。”
柳蔚一下子说不出话来。
容棱又道:“忘了?上次小日子来,是谁将我撵下床的?”
柳蔚:“……”
是有那么一回,但已经三个月前之事了。
那次柳蔚极为不适,即便躺着,也这儿不舒服,那儿不舒服,最后折腾得容棱也睡不了,就索性发脾气,将人推下床,非要一个人霸占整张床。
仿佛就是那次后,每月的某几日,容棱会待她尤其细致,只要她一皱皱眉头,便有补茶送上来。
当时柳蔚还猜,容棱是不是记得自己的月事日了,没成想,是真的记下了……
柳蔚身子未动,但思 绪乱转,顿了一下,忙道:“舟车劳顿,这个月来迟了。”
说着,柳蔚不准容棱开口,不准容棱反驳,咬着牙将人推远些:“我现在有些困乏,我要睡觉。”
人一